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,很喜欢去学校上课,自从那事儿之后,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,自卑怯懦,畏手畏脚,性情大变。 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,扯了扯书包的背带,迟疑片刻,委婉地说:你刚开学的时候,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? 霍修厉听完,好笑地哼了声,不紧不慢补充道:他不谈?老子看迟早的事儿。 他和妻子余献辞膝下无儿无女,迟萧跟亲姐姐关系一向不错,姐姐骤然离世, 留下的三个孩子自然落在他手上抚养。 迟砚还没来得及问景宝为什么,看见景宝给孟行悠的备注,瞬间沉默。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 我怎么觉着一周不见,你跟迟砚关系进展神速啊。裴暖见四处无人,才跟孟行悠说悄悄话,你老实说,是不是在追他?还是他在追你? 那是你觉得你有,孟行悠指着自己的眼睛,补充道,你当时这里都是杀气,恨不得他去死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