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离开看台前,给裴暖打了个电话,响了好几声依然没人接。
可是高考假没盼来,五月中旬倒是盼来重磅级八卦消息。
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,翻身爬下床,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,走到大阳台,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,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,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:砚宝砚宝别生气,哄你一场不容易,悠崽悠崽答应你,下周一定在一起。
可是高考假没盼来,五月中旬倒是盼来重磅级八卦消息。
大院位置有点偏,又不好打车,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,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。
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休息,她因为迟到被教授惩罚,留下来收拾实验室。
迟砚放下手机,四周陷入黑暗,他按住孟行悠的后脑勺,侧头覆上去,鼻息交缠,两个嘴唇还有一个硬币距离的时候,迟砚却突然被塞了一嘴的蛋糕。
迟砚的第一缸醋坛子成功打翻,把问题扔回去:你那么想知道,还去跟那个男的吃饭?
景宝摇摇头,把手放下去:没有,想玩。说完,他磨磨蹭蹭坐过来,捡起地毯上一块拼图碎片捏着玩,想问又有点不敢问,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:哥哥,悠崽她那个她知不知道我们要要去
迟砚目光一沉,舌头顶了一下上颚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