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没有,女生朋友和女朋友不一样的。
中秋三天假,作业的量也翻了倍,孟行悠想到过几天月考,也没什么玩的心思,本来上楼写作业是个幌子,后来竟然走心地写到了晚上十一点。
孟行悠站在话题中心,头一次有了被逼上梁山的无力感。
老爷子对孟父的生意一向甚少过问,当年孟父违背老爷子的意愿没去当兵的事儿,过了这么久,还是老爷子心里过不去的坎儿。
孟行悠又气又好笑,想打个电话问问迟砚到底在发什么神经, 一翻通讯录才想起一茬,她压根没人电话。
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迟砚在车上跟迟梳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,估计又在开会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听见迟砚叫司机哥,孟行悠特地抬头看了眼,发现驾驶座的人不是那天送他回家的司机,是个年轻男人,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四五岁,长得还不错,清清秀秀的。
孟行悠想了想,伸手把前面的一只布偶猫抱起来,放在腿上:这是布偶猫,性格很温顺,不会伤害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