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猛地将手里的锅和铲子一扔,这动静惊得在旁边打瞌睡的李兴文一下子跳了起来,而容隽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厨房。
与此同时,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,紧接着,就听到了门铃响——
容隽也安静了片刻,再开口时,语调已经软了下来,老婆,你往下看,你看看我
乔唯一早就料到沈遇会找她谈这个问题,只可惜,她还没办法给他回复。
正如她从昨天晚上,已经说了多少次请他离开,可是到这个时间,他还是在这里。
容隽听了,微微拧起眉来,看向她道:你在担心什么?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,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?
一瞬间,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缓开口道:沈觅,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,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,这中间有很多误会,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——
他还想起上次他带她来麓小馆的时候,她那个无可奈何的模样和语气,她明明极其不喜欢他擅作主张,为什么他偏偏还要带她来这里?
听到她这句话,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。
容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,最终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