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,不要她近乎绝望地低喃,你不要去,不要去——
第二天,庄依波昏昏沉沉地睡到接近中午时分,才终于起床。
两人路过那扇落地窗时,庄依波注意到申望津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反应,抬起头时,却见他用一只手挡了挡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。
庄依波看了看时间,这才察觉到什么,缓缓点了点头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,可是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,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又一次滑落了下来。
庄依波眼神一丝波动也无,行尸走肉般跟着他上了楼。
至第二天天亮的时刻,当庄依波又一次感知到额头的温热触感时,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事实上,在教学培训上,她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师,远没有慕浅说的那么非她不可。只是她也隐约察觉得到,慕浅之所以不让她辞职,依旧让她来给悦悦上课,这中间,是带着关怀和善意的。
你以前也总是弹这首曲子,却好像一次都没有弹完过。申望津说。
不是。庄依波连忙道,她们表现很好,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拉得很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