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一过, 没有竞赛训练的一学期, 孟行悠感觉自己像是被时间推着往前走。
生日年年都过,孟行悠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感觉。
迟砚脱下自己的工装外套,披在孟行悠身上。
孟行悠同样大声的话,像是跟他较劲似的:我说你!好啰嗦!
——行,很晚了,还不睡吗?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?
孟行悠把门推开一道小缝,探出头去,看见父母都在,调皮地眨眨眼,故意逗他们开心:老板老板娘,你们点的外卖到了。
孟父知道这个政策,之前也跟妻子商量过,要是孟行悠成绩不太理想也不要紧,再不济都有降分政策撑着,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孟行悠笑得收不住,迟砚越听越没法忍,捏住她的下巴,把人转过来,低头又吻了上去。
迟砚不置可否,突然想到什么,跟她说起来:你还记不得上次去买四宝,开车的那个哥哥?
[钱帆]:你知道你们为什么没对象吗?因为小姑娘跟你说‘我今天早上吃药的时候,看见一条新闻好有意思’,你们只会问是什么新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