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胡闹一轮之后,两个人收拾停当,容隽抱着她在沙发里亲了又亲,末了才又低声开口道:老婆,等明年过完年来我这里实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他连忙转过她的身体,紧紧将她圈在怀中,低低道:老婆,到底怎么了?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唯一听到门铃声醒来,随即就听到了自家二叔和三叔一行人的声音,一见到乔仲兴都还没寒暄几句,先就问上了容隽。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,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。
他立下重誓,乔唯一心脏猛地一抽搐,控制不住地拧眉闭上了眼。